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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瑶药,传奇瑶医

——访湖南省永州市江华瑶族自治县瑶医李质忠

瑶族,中国最古老的民族之一,是古代东方“九黎”中的一支,中国华南地区分布最广的少数民族,中国最长寿的民族之一,传说瑶族为盘瓠和帝喾之女三公主的后裔 。

瑶民生活,过去十分艰苦,不但缺吃少穿,缺医少药,而且长期居无定所,人们称他为“过山瑶”。他们游耕于高寒山区,深山老林之中,长年与瘴气、寒气打交道,加上气候多变,毒蛇、毒虫侵袭,防不胜防。生活环境十分艰难,为适应如此恶劣环境,他们祖先终于发明创造了“药浴”。这神奇的养生文化,经过数百年历史,几十代人的不断完善,使其成为瑶民苦斗的盔甲。它记录着该民族艰难的历史足迹,闪耀着瑶民群体智慧的光华,被专家称之为人类健康的古老传承,列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瑶家到处可见到用杉木做成的高1米,宽0.6米,长0.7米的大木桶,这便是用药水洗澡的“庞桶”,又称为“黄桶”。过山瑶十分重视洗澡,无论严冬酷暑,每人每晚都必须入“庞桶”内浸泡全身,既洗涤刀耕火种时沾染的炭灰泥迹,又通过温水浸泡解乏,使血脉流通,便于入睡。在冬天浸泡后,更能在料峭的山风中抗御寒冷,瑶医在过山瑶这一良好的生活习俗上,利用生产、生活中的自然资源,采集药物,经煎煮后用药液浸泡擦身的治疗方法,防治疾病,强身健体。瑶族民间草医,大多用单方、验方,一般一种单方治一种或数种疾病。技术多为祖传、父传子、子传孙,且多为单传,有的则传媳不传女,故这些草药被民间称为神秘瑶药。

瑶族医药作为瑶族历史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有其鲜明的民族特色及用药特点。其药浴疗法,更是代代相传,人人喜爱,家喻户晓。千百年来,已成为瑶族人民治病健身、益寿延年的习俗。

在湖南省永州市江华县城步行街,有位瑶医李质忠先生,在朋友的介绍里,他是位神医,据说一般在医院花几十万都不一定能治好的,在他那一二千元就能治好,从未欺诈百姓从病患身上多谋利,李医生医术高超、品质高尚,乡里乡亲有口皆碑。心中仰慕之情不能抑制,我们驱车上千公里来到了李医生的诊所前,看着门前:瑶医、瑶药、祖传秘方。主治:颈椎、腰椎、肩周、骨科、坐骨神经、肿瘤(内、外)、乳腺增生、妇科、水火烫伤、脑梗、脑瘤、肝瘤、肺瘤、牛皮癣、皮肤病各种疑难杂症这文理不通的招牌,心底由然生起:又是一个江湖神棍的感觉。想想这些在国家、省市级大医院都难以医治的病痛,在这么一个小县城不起眼的民间门诊部竟然堂而皇之的公开宣扬着,是医术的自信还是瑶药的神奇,我们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踏入店堂,不甚明亮的屋内我们看到了满墙的锦旗,多数内容为:医德高尚、医术精湛;医术医德赛华佗,妙手回春暖人心。呵呵,一个套路,我们不约而同相视一笑。但随即我们立即被一面墙上陈列着琳琅满目的草药瓶所吸引,平常涉足养生的同伴萱菲介绍说这些一看就是采摘后进行了简单的日晒的草药,比较粗糙,没有精细的加工研磨,更奇怪的是上百瓶的草药上没有一个标签,如果不是多年的熟悉绝不能说出每个瓶子里装的什么草药,更不要说这些草药有什么医疗作用。随着视线的适应,我们浏览了一下室内,没有诊疗室、更没有手术室,就连像样的办公桌也没有,门的右侧放着堆满杂七杂八小物件的桌子,左侧竖立着几根不知名的树棍,房子的中央一张小方桌,楼梯边墙上侧放着一张圆桌面,一看就是诊疗和吃饭共用的桌子。这么简简单单的民居里真能看好那么些疑难杂症吗?还没容我们开口,一个戴着眼镜精神矍铄的矮个老头走了过来,朋友陈先生赶紧介绍说这个就是李质忠医生,唉,平平常常,平淡无奇,感觉有点失望。

李质忠医生给我们倒了自己在山上采摘的金钱柳叶的茶水,向我们介绍他的从医经历:他15岁开始学医,到他儿子李益阳这代,祖传四代从医。自他这代,从祖传的医疗知识基础上自学提高,增加了自制药膏、油膏,用于治疗皮肤病、破皮伤疤和无名肿毒,医疗范围也扩大到:腰椎、颈椎、脑梗和肿瘤,治疗工具有随着时代的进步做了一些改进。目前,他们以拔罐方式排除身体毒水,用自己从山上采摘的䓍药自制成草药粉外敷,不打针不吃药,治疗:腰椎、颈椎、脑梗、风湿关节、肿瘤、接骨(龙骨断八天内、手脚断一周内均可以医治)。癌症前期以口服自制草药,中风偏瘫以拔罐、药浴和内服少量自制草药进行治疗。他指着墙边陈列的䓍药瓶和墙角的树棍说这些都是他从山上采挖的,一根不起眼的树棍可以卖上几万元,常年累月的研究对这些草药的特性和疗效已经了然于心,这也解除了我们对瓶子上没有标签的疑惑,但对他的话我们还是半信半疑,看着满墙的锦旗我随口说:“这些都是病人主动送给您的吗?“坐在一旁的儿子小李医生李益阳看出我们的怀疑,赶忙说:“远远不止这些,很多的我们都没有收,患者全国各地都有,湖南、广东的专家都来学习过,著名的作家康海燕专门在游记里写过我们;江华瑶族自治县瑶医药研究会还向我们颁发了首届研究员证书,永州市、江华县中医院都向我们父子发出邀请,让我们去他们医院坐诊。”小李医生的话还没说完,一个乡亲走了进来,说他父亲90大寿,请李医生去吃晚饭,听到我们在了解李医生的情况,立马向我们介绍起来,原来他的父亲将影蓝是一位抗美援朝的老战士,十多年前因中风瘫痪,儿女将他抬进了李医生家进行治疗,李医生连续几天给他拔罐排出了很多毒水,以自制的草药外敷并结合少许草药内服,很快治好了这位老人,看着老人能站起来走着回去,老人一家感激不尽,送了锦旗,这不,十多年过来了,老人仍然老当益壮,九十岁生日不忘请李医生前去吃碗寿面。

听着他们的讲述,看着满墙的锦旗,忽然觉得这一面面锦旗向我们讲述着一个个患者病伤治愈的故事,充溢着他们满怀的感激和对人生的向往。

我们这些常年坐办公室不注意锻炼的人,或多或少有着肩颈、腰椎疼或损伤的毛病,为了验证李医生的医术,也为了能医治一下自己的病痛,不约而同的让李医生为我们医治。李医生听了我们病情描述,简单看了下伤疼的部位,拿出了几个拔罐,分别吸在我们颈上或腰上,大约半个小时,一个个拔罐里有了雾气或红水,李医生说这是湿气和毒水,看起来是红的,其实是黄的,果然拿下来后水是微黄的,就这样一罐罐毒水被拔了出来,更有甚者有如蚂蝗样的粘稠物一条条被拔了出来,由于工作原因,时间紧迫,我们没能按李医生要求的在江华待上一周时间,仅仅两个半天,排出了让人惊叹的毒水,敷好伤口带上李医生为我们调配的茶油、草药粉和防痒的药酒踏上了归程,临走前我们不忘拍下了李医生父子俩的研究员证书并与他们一同合影,同行四人一个个赞叹不已,都说自己的腰不疼了,其中一个颈椎病比较严重的同伴,一直是头冲向前面弓着背走路的看起来背直了很多,精神十足,再也看不出原来的萎靡不振的神态。

回家一天后伤口有点发痒,换药时发现伤口已经快好了,第二天竟神奇的脱疤平复了,难怪李医生敢说,两天就好,不会破伤风。随着亲身的体验,想到李医生说的伤口不能用酒精,不用吃药,只要用我自制的草药就行,心里真正对李质忠医生的医术由衷敬佩,不亏为传奇的瑶医。

 这些天脑中一直回忆着李质忠医生的话:我们以低廉的价格为百姓治病,就是想着为人民减少痛苦,治别人所不能治,传承瑶药文化。这个走在人群中不起眼的小老头已经深深的映在我们的心中!

(人民法治:林红权)